博翔科技為專業機械設備歐規/美規及半導體設備SEMI S2輔導顧問公司

本公司為專業從事設備安全檢測驗證與碳足跡驗證的輔導機構,擁有經驗豐富的機械安全輔導工程師,並與多家國內外知名驗證公司合作。

服務範圍包含各項產業機械、工業電控系統、鞋廠自動化設備、半導體設備及光電廠設備…等產品。

我們擁有在電子電器、家用電器類產品、電池類產品與機械設備類產品等認證經驗,亦熟悉各國法規要求及驗證標誌申請作業流程,與各國官方驗證單位直接配合,幫您快速取得各種驗證標誌。

碳足跡是什麼?

產品的生命週期溫室氣體排放量(或稱產品碳足跡)的計算,需要有一套一致性的方法來引導與規範計算的過程。自2008年英國標準協會公布第一個針對產品碳足跡計算的規範—PAS 2050後,國際間目前已發展與發展中之產品碳足跡相關標準/規範。

一個產品在其生命週期內排放多少溫室氣體?過去幾年間,這個問題變得愈發重要。“產品碳足跡”可以給出答案。

產品碳足跡統計了一個產品在其生命週期各個階段產生的所有溫室氣體排放量。例如從資源開採、前體製造、成品製造,到成品離開公司大門過程產生的碳排放。

產品碳足跡使產品的溫室氣體排放量變得透明。

同時,博翔科技們採用環境、經濟和社會標準對產品進行全面的可持續發展評估。

英國碳足跡計算準則—BSI PAS 2050
BSI PAS 2050「產品與服務溫室氣體排放生命週期評估規範」為英國標準協會(BSI)制定並集合碳信託(Carbon Trust)與英國環境、食品與農村事務部(Defra)之力發展而成,2008年版於2008年10月29日正式公布,為第一份針對產品與服務生命週期溫室氣體排放而制定之規範,亦成為國際標準組織(ISO)發展碳足跡準則之參考文件,同時也是目前我國計算產品碳足跡時,最多也最常被採用的標準。目前已修訂為2011年版。

國際標準組織(ISO)的碳足跡計算標準—ISO 14067系列
ISO 14067標準由國際標準組織負責制定環境管理(environmental management)系列標準的第207技術委員會(ISO/TC 207)下第7子委員會(SC 7)負責制定。ISO 14067的發展目的是為提供產品溫室氣體於量化與溝通方面之要求事項。
ISO產品碳足跡標準歷經多次的委員會議討論,終於定案,於2013年5月21日以 “技術規範” 方式正式公布為 ISO/TS 14067:2013。而近年在2018年8月20日又發佈了ISO 14067:2018國際標準正式取代了技術規範 ISO/TS 4067:2013。
Note: ISO/TS被歸類為ISO的技術性文件,即Technical Specification(技術規範)的縮寫,其與「Specification(國際標準)」在本質上仍有一些差異。

碳足跡盤查認證流程:

博翔科技獲得許多機構認證標章,專業度值得信賴

而博翔科技輔導產品眾多,CNC、包裝機、塑膠機械、壓出機、滾輪機以及PCR檢測儀器,皆可以透過博翔科技的輔導,取得相關認證。

我們的六大服務

全球權威認證機構
可協助取得全球相關認證標章,讓您的產品可以出口全球各地取得當地銷售資格

擬定認證方案與組合
爭取一次測試,取得多個或多國認證;把握認證過程環節,及時反饋進度,縮短認證週期,提高效率

CB轉證服務
協助獲得處理電氣電子產品和元件的安全、電磁相容性和能效的相關認證,並可以獲得國際電工委員會電器產品合格測試

防爆認證專區
針對使用在礦區或潛在爆炸危險環境的電子設備及非電氣設備,舉例:石化業、加油站、印刷廠、塗料廠及麵粉加工業等存有易燃易爆類氣體、蒸氣或粉塵的場所,我們提供產品認證需求。 有此類需求請撥打分機104

協助準備各式技術文件
總裝圖、爆炸圖、電路原理圖、材料清單、標籤、說明書等;協助客戶準備測試樣品,提供預檢、預測試服務

檢測領域廣
涉及電子電器,無線通訊,醫療設備,汽車類檢測,能最大程度滿足到客戶需求

成為博翔科技的服務客戶,不只是博翔科技永續的客戶,更是擁有博翔科技專業的國內外證書團隊服務。

不論是在海內外入關問題方面、買家對認證問題釋義方面以及相關各國法令的專業知識,博翔科技服務眾多不同產品類型客戶

皆能一一替您解答。博翔科技不只是為客戶解決認證問題,更致力於提供客戶在取得認證之後更多產品行銷全世界的多元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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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構城堡 | 繭若成剪: 身為飛蛾,為什么不選擇在白日里飛翔。   原創 20屆社員金心逸  蕭中紅帆文學社      (一)    他一走進來,門隨之關閉。  “祝您愉快。”  不超過五平米的屋子,只有一支筆和一個本子。  他知道這是他理想中的地方了。   (二)    這個叫“繭”的賓館,除卻一切和正常賓館相似的服務外,是憑借極簡的超小房間在這個城市悄然興起。即便如此,在一個月前他從沒想到自己需要離開熟悉的出租房,去同城的賓館住上一個星期。    深夜,再度失眠的他打開了那個翻過無數遍的首頁……    “從繭,心靈棲眠之地……”       (三)    不知從哪一天起,在每個深夜,他都能感受到,支持他運轉的這架身體機器不時發出疲憊的,電擊一般的聲音,令人渾身戰栗。在黑暗里,躁動的空氣里不時的“嗞嗞”聲,像是一個卡帶的收音機,吞吐著語焉不詳的求救信號。    灼人的痛感隨著不穩定的聲波刺激著他的神經。    夢境深處模糊的光暈旁,一個球狀的物體不斷地沖擊著那團光暈,墻上的影子不斷地搖晃,搖晃……    第二天,他在床頭,發現了一只僵硬,臃腫而布滿斑點的飛蛾。他沒由來地感到一陣悲哀,這讓他想起了童年的一段經歷——    黑板上有著老師的板書:唯有奮斗,才能破繭成蝶。鬼神使差地,他竟從屋檐下撿回一只飛蛾幼蟲,放置在儲藏室那個破舊的鞋盒中,破繭成蝶對于一個孩子,意味著太多了!然而一個月后他打開盒子,當一團灰色的東西莽撞地沖出盒子,在儲藏室昏暗的燈光下胡亂地盤旋了幾圈后,便流星般墜落在角落的黑暗里。儲藏室的吊燈余悸未消般,不斷地搖晃,搖晃……    潛意識的抵觸讓他落荒而逃,無論是童年還是現在。    他夢中的飛蛾永遠在履行著撲火的使命,給他一種窒息般的心塞。而除此之外,還有一只小小的蠕蟲,踽踽獨行在一片黑暗中。    漸漸地,他越來越難集中于他的工作,這使本來就業績不佳的他更為難堪。“未來的成功屬于當下的奮斗者”——這是公司的標語,他行尸走肉般游離于電腦屏幕的幽藍光芒和晚上黑暗籠罩下晃動著的光暈間,難得清醒時,他又會陷入更深的心悸之中。       (四)    潛伏的病毒終于突破了免疫系統的閾值,開始肆無忌憚地蔓延。    夢中臃腫的蠕蟲開始觸動顎下的吐絲器,黑暗中漂浮著若有若無的絲線。    他內心的不安終于在現實中得到照應——同事小王不見了。但就具體而言,他甚至沒注意到小王是何時消失的,事實上近期他幾乎沒有和同事有任何的交流。    更讓他疑惑的是,周圍的同事似乎完全沒有發現他的消失,辦公室正一片死寂,凝固的空氣中只剩下了敲鍵盤的聲音,毫無生氣。大家似乎都在趕著,夜以繼日地“奮斗”——公司的紅的刺眼的標語“未來的成功屬于現在奮斗者”無疑是一劑高效的興奮劑。他看著對面隔間那個臉幾乎貼到電腦屏幕女孩——她已經連續一周加班到凌晨一點了。     “誒,你知道小王去哪了嗎?”     “什么?”她的臉沒有絲毫偏離屏幕的意思。     “小王啊,坐你邊上那個。”     “啊……不知道……”她囈語一般回答。       “……”他感到一陣無力,小王的桌子上似乎趴著一個白乎乎的團狀物,這讓他甚至無法判斷自己是否生活在一個真實的世界里——那是一只貨真價實的繭!    下班時刻他走出公司,整幢燈火通明的辦公樓里有許多瞪著布滿紅血絲的眼睛的“奮斗者”,公司的打卡記錄欄里,小王已經空了整整一周了,沒有人提起他。他搖了搖頭,一個星期前他也和周圍的人一樣夜以繼日地逼著自己走向所謂屬于奮斗者的成功未來。    每晚的夢境里照例都有一只飛蛾,猝不及防沖進那團亮的灼人的火焰里,在白日里奄奄一息。    兩天后,在一大片浮夸的賓館廣告中,他發現了巴掌大的“繭”的廣告。   ……    進入預訂房間,門隨之關閉。    “祝您愉快。”    不超過五平米的屋子,只有一支筆和一本書。    他知道這是他理想中的地方了。       (五)    長久地站在房子的窗前,看著樓下的川流不息,看著十字路口的井然有序,看著寫字樓深夜里閃著光的房間,看一天又一天的重復……千萬個日夜可以被壓縮為永恒的一日。    他聽見自己的腳步,聽見那些城市機械疲憊不堪的嘆息,他聽不到自己的心聲。    “你怎么了。”他試圖逃避這個聲音。    晶瑩的絲線開始攀上夢中蠕蟲的身軀,形成一道若有若無的屏障。    他知道自己這么久在逃避什么。他已經不得不面對他那可以被壓縮為一日的五年。    上千個日夜,足以使他從最初的激情洋溢到最原地踏步的頹喪,那句明晃晃的“未來的成功屬于現在的奮斗者”拽著他,直至磨盡他最后一滴熱血。    思緒沿著腦海中若有若無的絲線回溯——那是一條充斥著奮斗的吶喊的路,從老師寫下“破繭成蝶”那一刻起開始延伸的路,在千萬條名言警句堆砌下洋溢著飽滿的、令人眩暈的、激情的路。    他憤憤地一圈砸在墻上,墻嗡嗡作響,震得他的手生疼。不一會兒,墻的那邊傳來一陣模糊的聲音:   有人嗎。    他用一聲咳嗽代為回答。   “也許您愿意聽我嘮叨幾句嗎?請原諒……我不能與您面對面交談。”   “何妨。”    “你知道的,城市里生活壓力有多大,即便是大學畢業后還算幸運,找到了一家專業對口的公司,那又如何呢?還不是拿著勉強湊合的工資,讓夢想這個詞在永無休止的加班中變得綿軟無力?就像一根不斷松弛又擰緊的發條。生活,看不到盡頭但又一眼能看到底。還有什么值得拼搏?”    “我是個懦夫,渴望逃離。這個社會的洪流中我就是被拋下的泥沙,在死寂的泥底被生活埋葬!人人都是一樣的表情,他們無一例外擁有著年輕卻畸形的脊椎,疲憊而高度近視的眼睛,前傾的脖頸似乎想要索取更多,我看著他們,我只想逃離。”    “生存!竟然只是為了生存!”    “這座高速運轉的殺人機器!這只拘囿人的繭子!”    他的耳朵嗡嗡作響,一字一句都震得他生疼。    “我連續一周沒去上班,即使我不清楚滯留在出租房會比在公司里掙扎好多少,即使我很有可能被開除,但我的的確確失去了走出房門的力氣。‘奮斗’只給我留下了一個臃腫的皮囊。”    “第七天我仍沉溺在封閉的想法中,雜亂而空洞的思緒織成了一個巨大的繭。”    “你猜怎么樣?一周的最后一天我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只飛蛾。命運就這樣輕易地玩弄我于股掌之中。”    “我還是飛去了公司,個人的缺席并沒有對公司的運轉造成任何影響,這個時代根本就不缺前仆后繼的奮斗者!奮斗者只是一個符號罷了!內心的信仰轟然倒塌,黑暗中隱隱燃燒的火焰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著我的翅尖,我幾乎沒有思考,就沖了過去……”    “信仰?”    “不,我無法稱之為信仰,當我身負重傷醒來,身上割裂般的疼痛令人無法動彈,我看著自己微微顫抖的傷痕累累的翅膀,薄而脆弱,可是它能帶我走出原來的繭,我卻……”    “后來,我來到這家旅館,唯一一個愿意接納我的處所了……”       (六)   迷茫。   沉默。   可以從頭來過嗎。良久,他開口道。   “我們把自己變成了……”他停頓了一下。   “繭。”   “我們束縛了我們,讓我們的奮斗成了條件反射式的沖動,就像飛蛾沖破繭歷練出恰到好處的翅膀,即便張開,也是白白浪費在不屬于它的火焰上。”    他的夢里除了一只破了口子的繭,什么也沒再出現。     (七)   “繭”依舊有絡繹不絕的住客,沒人會注意到這兩個特殊的房客。    重新回到公司的寫字樓里時,看著那一行“未來的成功屬于今天的奮斗者”,他們不禁相視而笑。         “歡迎回來。”    那個臉要貼到屏幕的姑娘輕聲說。   (八)     身為飛蛾,為什么不選擇在白日里飛翔。         編輯:沈家怡 指導老師:趙凌云           +10我喜歡

中午     二點鐘,天暗著。雖然沒有強烈的光線,但仍然悶熱難耐。我告訴自己,這是夏天呀,這是夏天的中午。我沒有目的。周圍沒有風,沒有陽光。柳樹葉掛在那里,它們不會是沒有睡醒吧,對我的到來沒有一點反應。樹下的涼椅旁,有一棵去年栽的大樹。樹上的嫩芽就像我現在的呼吸,短湊而又虛弱。粗大的樹干下,圍繞著一圈小花。花朵細小,是那種粉紅帶紫的花。我叫不上它們的名字。每次從這里經過的時候,我都會看到它們。花鮮嫩的有些刺眼。一定是它們自身產生了某種銳利的射線,直接釋放出來。我感覺有點憂傷,有點疼痛。是花的顏色傷害了我的心。整個中午,我都在那種疼痛中度過。我摘下一片柳葉,在手里翻轉折疊。那柳葉也是嫩嫩的,在我的手里破碎,然后從手指間滑落。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鮮嫩的事物就會讓我疼痛。肯定是我已經老了。老的有點傷感。老的有些神經質。我應該是怕什么事。怕看到那些稚嫩的事物經受風雨的摧殘。但這是不可避免的。所有美麗的事物都會讓人疼痛,讓人悲傷,并且會有一個悲劇的結果。就像我們,正在咬著牙,等待著那個結果。   2010年6月12日       寫字療法     新年過后,許多事合在一起,讓人心力憔悴。人整天沉浸在事情之中,不能脫離那些事情,并且被那些不能解決的事情左右,感覺真是生不如死,感覺自己已經快要不行了,感覺自己已經活到了盡頭。這樣的情形一直持續到最近。    那天在黃老師辦公室,看到桌子上放著紙。他在練字。朋友送他一盒宣紙,看起來精制漂亮。他看我那有些羨慕的眼光,就分了一沓給我。那紙一直放在抽屜躺了一個多月。直到有一天,不想看書,不想散步,不想上網玩游戲,也就是說,我什么也干不成了,我看到了抽屜里那沓精制的宣紙。   紙是那么漂亮精制,我怎么舍得在上面胡寫亂畫。不過,如果我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干不成了,就在那紙上胡寫亂畫一氣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找來老子的道德經。那是我多年前從朋友那里借來的。說是借來,不過一直沒有還他。我知道他不會看。不過我也一直沒有看過。不是我不想看,我是一直想看的,只是從來也沒有靜下心來看過。書已經放了快二十多年了,紙張已經發黃。書在那里等了我二十多年,除過顏色之外,其它都沒有變。   紙是那種十六開的小宣紙,只能寫小字。寫那么小毛筆字還是上小學的時候寫過。不過就是寫字呀,寫不好,就慢慢的練,總有一天會寫好的。就是寫不好也沒有多大的關系,我又不靠寫字吃飯,啊。我只是想用寫字來調節一下自己。順便看看那本苦等我多年的書,看看老子會給我說些什么。   我每天早晨如果沒課,坐在那里寫兩頁。下午吃完飯,坐在那里寫兩頁。有時候也不一定,大部分時候都是隨心而來,不給自己定什么目標。慢慢地好像成癮了,一天不寫幾個字渾身不舒服。而且重要的是寫著寫著,就覺得那個狡猾的老頭心里藏著一肚子的壞水。他不斷地取笑我,想用他肚子里那些壞水來澆滅我心頭那些無名之火。雖然我知道對我困境,他也無能為力,他不可能改變什么,但和他玩玩也挺有意思的。   過去看到別人寫的一個好字,就想模仿一下,但不論怎樣努力,筆畫就是不能瀟灑隨意。心里一直在想,也許是自己沒有那個悟性,對字的理解還沒有達到那個境界。現在沒有了什么想法,只是想著寫字,想著字意和筆順,想著老子那個小老頭可愛可恨的樣子,倒是感覺輕松了許多。有時,看自己寫的那字中的某一個字,真不敢相信是自己寫出來的。倒不是說那字寫的有多好,而是說那字還能那樣寫。那字那樣寫著放在那里,也挺瀟灑漂亮的。那些活蹦亂跳的字也和人一樣,會有不同的活法。   這樣的日子過了多半月,雖然那天還是那樣的天,不斷地下雨,地還是陰暗潮濕,那些煩人的事情仍然困繞著我,但我總算找了點事做了。腦子里除過那些銹濁的事情之外,還可以用那些白紙黑字來填補那些多余的空間。那些多余的空間是一個無邊的黑洞,在過去的日子里一直呑食著我的神經,讓我變得虛弱。   那個道德經已經寫了一半。昨天找了一個相機,把剛寫的字照了一張。帖在這里,算是留個記念。   2010年6月13日       寂靜和獨孤     在森林中。處于完全的靜寂和獨孤中。一動不動,就和那樹那草那石頭一樣。有時,我轉動頭,看或者傾聽,卻什么也沒有。沒有什么異常的事情。風吹來,樹葉和樹葉摩擦,發出嘩嘩的響聲。那聲音時而清脆,時而沉悶。在樹葉的淺吟低唱中,我忘記了時間。聲音會吵醒某些沉睡的事物。那種自然的聲音,也會催眠,讓你不知不覺地進入睡眠狀態。我沒有睡著,我只是盯著某個地方看。看那樹葉在空氣中翻轉。白色的毛茸茸的背面,深綠色光滑的正面。啊,一片樹葉也具有兩面性。一面裸露,另一面卻深藏不露。一片樹葉存在兩面,只是為了自身的生存。   這是棵高大的樺樹。樹葉濃密,周圍就顯得陰暗。陽光在樹葉的縫隙里翻滾,從綠,藍到紫,都是陰冷的色調。不過這是夏天,樹葉遮擋了大部分的陽光,反而顯得涼爽。我躺在這里,我沉默,不發一聲。語言通過某種意識在樹林里流傳。我要避免某種傷害。我的心像嬌嫩的小草一樣脆弱。我需要某種避護。需要在某種更廣大的空間容身。獨孤而空曠的空間。荒野,原始而又空曠的空間。這里就是我的容身之處,我相信。 +10我喜歡

天外飛物       楊彩娥       小時候晚上坐在火坑邊烤火,那時候沒有電視,更沒有手機,就聽大人講這講那,有時候也講一些關于鬼的故事,當時覺得有些很神奇,有些很害怕,像什么“淘米摻沙”啦,“熊外婆”啦等等。 前幾天在手機上看到了佛坪鬼故事,突然又勾起了我聽過的一個奇怪的事,這不是傳說,而是發生在我們銀廠溝村一件真實的事情。故事發生在八十年代,而且很多當時親眼所見的人現在都還健在。 那是1982年冬月十二那天,天剛黑,銀廠溝村村民秦清明(現已去世)的外侄李石娃子(當年10多歲),家住西溝,到秦清明家來玩,他和秦清明的妻子白建秀(現也已去世)坐在火坑邊烤火,突然從頭頂上掉下土,接著有剛拆掉的草房揚塵、草灰和地灰,像人用手甩打一般,打向白建秀的臉上。當即白建秀滿臉是灰,已不見面目,只能見兩個白眼仁翻轉,而且用手指在臉上輕輕摳下,留下深印。白建秀和石娃子不敢在屋里,只好去岔路草堆里躲避。無人甩打的沙石、土灰仍繼續追打他們,這時秦清明從外干活回來,進屋后,飛物不斷打來。一見此狀,他心中害怕,便去找離他家不到六十米的鄰居王義遠。 秦到王家,王家正在喝酒,秦忙向王家人訴說他家飛物亂打的情況,話還沒說完,忽然從空中飛來一塊磚頭,砸向王家裝著肉的吊罐,將罐蓋打翻在地。當場人撿起磚頭一看,是王家壓雞圈的磚。這一磚激起千層浪,招引了近處住的許多鄰居,他們都來見稀奇。 有的說槍能鎮邪,唐仁志(當時十幾歲)用鳥槍放了一槍,不起作用。聽說鐵屎能辟邪,于是三十多歲的鐵匠吳大明,身裝鐵屎(煉鐵時留下的渣子)和四十多歲的唐政權一起去看看,想辦法制止這個情況。 王大明屁股還未挨板凳,只見火坑邊墻角處離地一拃高,土灰自動跳起,向吳大明打來,同時看到火坑上方掛的臘肉,自己不停的擺動,一眨眼肉不見了,他們在堂屋墻角找到。又一會兒連肉帶豬腳棒又飛走了,在秦家床上和床下找到。 附近鄉鄰都來陪伴秦家二老度過了既驚嚇又罕見的一夜。 第二天天亮了,物還是繼續亂飛。白建秀在家用石磨推包谷,包谷自己飛到房后地里。一兩斤重的石姜窩錘,從房上飛下,將搪瓷洗臉盆砸爛。生產隊長毛家貴有事去找秦老伯,腳還未踏進門,沙石、灰土又向他打來。 聽人說彭家溝蔡福早會法術,秦老伯便去請他來,叫他給拾掇一下。拾掇的人說,秦老伯他們才把草房改修成了瓦房不久,可能是有人在他們修房時使了手腳(使手腳就是說恐怕修房時生活招待不好,或是以前跟幫忙修房的人有什么過節,人家在他修房時使了壞)。秦老伯是個漆匠,那人又說怕是秦老伯割漆有什么過錯。總之也說不清所以然。 飛物、打石并沒有被鎮住,天又黑了,大家都有些害怕,秦家二老不敢在屋里住,就在鄰居家過夜。 天又亮了,本不能動的,還是自己憑空飛起。唐正權又想用放槍的方法制動,正裝槍時,飛來一把土石,從他頭上打下,據他本人說,打在身上還有痛感。 吃早飯時,杜忠祿手端一碗飯,站在秦家院壩,一邊吃飯一邊看,忽然從空中掉下一個碗大的石頭,將杜忠祿手中的碗打翻在地。人站在大路邊,看著看著從院壩邊柏樹上飛出沙石、灰土。 飛物共持續兩天三夜。 最后秦清明說可能是他外侄玩“無常老爺”給鬧的。因為文化大革命掃除一切牛鬼蛇神,人們不敢把神供在家里,便把家里供的神偷偷藏進山洞。他外侄發現了這些神,覺得好看,不懂事,當玩具拿去耍,放在屁股下面坐,就有人說是“無常老爺”撲了他的身,找他麻煩。聽說別的地方也有類似的事情發生。 他外侄頭一天來,第二天就出現了那事,石娃子走了,現象就漸漸消失了。聽說石娃子回到西溝,西溝又打了幾天。 后來又有人說是“小嬸子”找安身之處,“小嬸子”原是個小媳婦,被公婆嫌死,死后身裸無一紗,神位被放在尿桶角。 究竟是怎么回事,誰也誰不清。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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